就对了;
以高俅这种破落户出身的人,怎会心甘情愿把好处让出来?
“好吧,等从贼寇手里赎回高公子,你直接下达调兵命令即可。
老夫会让江州派出一位指挥使,跟着子厚后面喝点汤。”
“不敢,不敢……”
高俅慌忙站起身来,再次躬身道:
“只要下官出了心头恶气,功劳就不要了。
恩相也知道,下官本领低微,即便是再有功劳,也难以寸进了。
这些机会不如留给年轻人……”
“好…好……
子厚是个知道提携小辈的人,不像某些人,明明无后,还要大揽军功。
既然子厚不要功劳,那老夫也不能亏待了你。
这是老夫昨晚刚刚临摹逸少(王羲之)的《兰亭序》,就送给子厚吧!”
“哎呀呀……
下官真是荣幸之至啊!”
高俅躬身接过蔡京的字,一脸的感恩戴德。
两人再次客套了几句,高俅便起身离开。
等出了大门,上了轿子之后;
高俅回头看了看蔡府两个大字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他这次明面上吃亏,实际占了大便宜。
既把战船顺利出手,也能杀了梁山贼寇泄愤。
日后若是童贯问起平海军战船的去向,也不用自己浪费口舌了。
“打道回府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
朱贵离开京城五六天之后,李云便押送着五十万贯钱送到了太尉府。
高俅拿到这些钱,脸上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。
他虽收了五十万贯,但又因为高衙内吐出去了三十万贯。
这一来一去,上百艘的平海军战船相当于只卖了二十万。
虽说这次拉上的蔡京垫背,不用把二十万贯交到国库,但他还是感觉亏了不少……
高俅收到钱的同时,一道令喻送到了登州知府的案头。
登州知府陈千青仔细的看了一遍太尉府下达的钧令。
片刻功夫,他对着外面沉声喝道:
“来人,把兵马提辖孙立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