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铮铮铁骨的大好男儿,都会奋起反抗,绝不会不容他们如此放肆。”
听了朱贵的话,袁朗几人羞愧的叹气一声,低下头去。
李怀也喟然长叹一声,无奈的说道:
“朱大当家说的话,我兄弟几人自然知晓。
之所以没有和王庆翻脸,一是怕兄弟们无辜丧命。
二来还有族叔在王庆阵营,为淮西军军师。
叔父早就来过几封书信,让纪山和段家堡合兵一处。
我们一直拖延至此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朱贵突然仰头笑了起来,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。
“都说金剑先生计谋超群,没想到竟然如此糊涂……”
听到朱贵贬低叔父,李怀的神色阴沉下来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一道破风声骤起……
一柄金剑携带破空之威,突然从外面射了进来。
“不好……”
史文恭和武松脸色勃然变色,第一时间挡在朱贵身前。
“谁在背后说老夫的坏话?”
金剑钉在朱贵身前步的地方,锋利的剑尖深深的插进坚硬的地砖上。
随着金剑的嗡鸣,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走了进来。
那老者身材瘦长,脸色阴鸷,头发胡须皆为灰白之色。
看到道人进来,史文恭和武松身上猛的升腾起无限的杀机。
整个聚义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。
那道人被冲天的杀机似乎吓了一跳,踏进聚义厅的脚迟疑了片刻。
“老牛鼻子找死……”
武松手里的镔铁刀发出一阵尖啸,身子再次向前一步。
他浑身肌肉紧绷,如同拉紧的弓弦,双目喷火紧紧盯住那道人。
“武二兄弟且慢!”
朱贵喝止住虎视眈眈的武松,从两人身后走出。
“敢问这位可是金剑先生?”
那道人的脸色恢复几分,没有了一开始的狂傲。
他微微稽首道:
“正是贫道,这位施主为何耻笑贫道?”
朱贵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,不疾不徐的开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