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挥手。
喽啰手里的弓箭狠狠射向被留下祝家庄人。
一阵惨叫声传出,原本一百左右的祝家庄人又死了一大半。
剩下的几十个吓得抱头趴在地上,哀嚎着求饶。
“走……”
武松拎起昏迷不醒的栾廷玉放在马背上,然后也翻身上了一匹战马。
其余喽啰都翻身上了战马,齐齐呼啸一声,向着沂州而去……
…………
“砰……”
曾头市的曾弄狠狠拍碎一张桌子。
他如同孤狼一般,老眼里射出令人胆寒的杀机。
“黑水峰,朱贵……
老夫要你们死,要把你们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……”
曾弄前面跪着一身是血的大儿子曾涂。
他没想到,只是和梁山的一次简单交易,就折损了两个儿子。
这让他怒不可遏。
“传令下去,尽起我曾头市兵马,围剿黑水峰……”
“父亲息怒……”
曾涂不敢抬头看父亲狰狞的表情。
“父亲,孩儿……孩儿觉得事情有蹊跷!
原本我们和黑水峰已经水火不容。
他们即便抢我们也理所应当。
只是……只是他们已经报出了名号,为何还要蒙头裹脸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失去理智的曾弄咬着牙问道。
“孩儿觉得有人冒充。
想要利用黑水峰来消耗我们曾头市的实力!
不如等查清了再说……”
曾弄也反应过来,他身子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,仰头痛哭道:
“我的儿啊……”
曾头市布置灵堂,为两个儿子发丧的同时。
祝家庄也一片愁云惨雾!
庄内厅堂内,祝朝奉胸前的胡须无风自动,浑身不停颤抖着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不过是劫掠战马。
怎么……怎么还折了你大哥?而且栾教师还生死不明。
发生了什么事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祝朝奉悲怆的声音差点贯穿房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