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扈成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,并观察着朱贵的表情。
“朝廷对贩卖私盐的罪名,大当家的想必心知肚明。
就连粗盐查的都很死,就别说这种细盐了。
即便是扈某找到路子出手,可怀璧其罪啊!”
扈成说着话,痛心疾首的用手指点了点盐袋子。
“整个大宋,一个月不知道能不能出几十斤这种精盐?
若是我们每天出手几百斤,很容易被官府盯上。
所以……”
朱贵听着扈成的各种抱怨,脸上微微一笑。
他知道这件事情成了!
之所以说出各种困难,就是想压价。
他伸出拇指和食指,比出一个八的数字。
“扈公子,我黑水峰以每斤八贯钱的价格给你。
至于你出手多少钱,我们不过问。
你看如何?”
扈成眼里的精光一闪即逝,摇头道:
“朱大当家还没有明白在下的意思。
出手精盐要防备着官府,我扈家没有那么大的胆量。
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转手多少次?
你看这个价格怎么样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了五个指头,意思每斤盐给五贯钱。
“呵呵……”
朱贵摇头一笑道:
“扈公子说笑了,提炼一斤雪花盐需要多少粗盐,扈公子心知肚明。
这五贯嘛,连成本都不够。
既然如此,我们也没必要谈下去了。”
见朱贵起身要走,扈成急忙拉住对方;
他脸上带着一副买卖不在仁义在的肉痛之色。
“好,就依朱大当家,八贯就八贯;
不为其他,就为交个朋友。
日后我扈家的商队路过沂州,还请大当家的给个方便。”
见扈成说得滴水不漏,朱贵仰头一笑道:
“那是当然!
不知扈公子什么时候去取货?”
“朱大当家手里有现货?”
“现在应该有个几千斤了吧!”
“好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