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冤枉卑职了,卑职真的和黑水峰没有关联啊!”
“冤枉你?”
观察使脸上的横肉抖动几下,伸手从旁边拉过来一个衙役。
被拉来的衙役面如土色,浑身不住的发抖。
观察使猛的一甩手,那衙役便被摔倒在李云面前。
观察使又用鞭子指着浑身瘫软的衙役,厉声喝道:
“你给我说,李云和黑水峰上有什么关系?”
那衙役先一脸惊恐的看着身上滴血的李云,才颤颤巍巍的说道:
“回…回观察使;
李…李都头的徒…徒弟朱富在山上是…是四当家。
大…大当家的是朱富的…朱富的亲哥哥……”
等衙役说完,观察使一脚把他踢开。
又扬起鞭子抽了李云一下;
“还不说实话,你们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?
若是再不说出来,你全家的狗命都难保……”
见李云依旧咬着牙不承认和黑水峰有关系。
气得观察使直打哆嗦;
他穷凶极恶的叫道:
“好……好!嘴硬是吧?”
“来人,把李云一家都给抓来。
我就不信了,他的家人和他的嘴一样硬?”
李云听了观察使的话,吊着的身子剧烈挣扎起来,目眦欲裂的破口大骂道:
“狗官,狗官!
你为何如此害我?
我即便是做鬼也不会饶你……”
“哼……
本官让你鬼也做不成,到时候将你挫骨扬灰……”
观察使粗暴的喝骂一声,转身走出了监牢。
监牢外面是一群瑟瑟发抖的衙役们。
李云平常对他们不错,这些人都不愿看着李云受苦。
但他们又惧怕观察使的淫威,只能在躲在外面不敢进来。
李云家人被抓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下来。
“驾……”
在沂水县城就要关闭城门的时候,三匹快马冲了进去。
骑在快马上的三个人面色阴冷;
他们不顾大街上鸡飞狗跳的百姓,也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