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历史资料”
“包括这个?”徐书雁取出一个标着“1947-绝密”的胶卷盒,轻轻一按,暗格弹出一本泛黄的账簿,“马厅长应该认得您祖父的笔迹。”
走廊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李山河接过账簿,泛黄的纸页上详细记录着当年玄武堂经费被挪用购置私宅的明细,落款签名正是马国强祖父的名字。而最新的一页,赫然是二零二五年退役军人培训项目的资金流向图。
李山河的手机再次震动。乔慕云发来的消息让他的血液几乎凝固:“省武装部长刚刚调动了一个排的兵力,去向不明。爷爷让你立即回省委开会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程立仁的校徽“叮”的一声掉在地上,“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。”
马国强突然夺门而出,撞翻了走廊上的档案车。
李山河没有追,而是转向徐书雁:“你早就知道这本账簿的存在?”
“三个月前才在台岛找到。”徐书雁的眼镜反射着窗外的阳光,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,“我父亲临终前说,玄武堂的秘密就藏在‘忠勇为魂’四个字里。”
她弯腰捡起程立仁的校徽,“这枚校徽背面的日期,正好是账簿开始记录的那年。”
夕阳西沉时,李山河站在省委会议室窗前,看着楼下来往的车辆。
乔远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马家三代人都栽在玄武堂这件事上,狗急跳墙很正常。”
“武装部长调动部队是怎么回事?”李山河转身,发现程立仁也在会议室,正用绒布擦拭那枚校徽。
老爷子递给李山河一份文件:“看看这个。”
文件显示,省武装部长名下的一家房地产公司,正准备开发玄武堂旧址所在的地块。而规划图上被标记为“绿化带”的区域,正是当年埋藏档案的地下室位置。
“徐书雁知道这事吗?”李山河突然问道。
程立仁和乔老交换了一个眼神。“那丫头比我们想象的更聪明。”程立仁转动着校徽说道,“她父亲徐志远,是最后一位知道玄武堂全部秘密的人。”
夜色渐浓,李山河独自驱车返回金陵大学。
校门口的退伍军人已经散去,只有“兑现承诺”的横幅还在夜风中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