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,右腿残缺,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双手那异常弯曲的手指——与照片中死者如出一辙。
“刘建军?我是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的李山河。”李山河推门而入。
男人猛地坐起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:“十年了终于有人来了”
他拖着残躯挪到墙边,掀开一块松动的地砖,取出个防水袋:“这些年我收集的东西都在这里。当年矿难不是意外,是徐江为了节省成本,让人炸掉了支撑柱!”
李山河接过资料时,一丝真元悄无声息地渡入老人体内,缓解其病痛。突然,他灵识捕捉到巷口两辆无牌面包车中传来的子弹上膛声。
李山河翻开资料,里面是矿洞结构图,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大叉。
“这里是本不该爆破的区域。”刘建军咳嗽着,“死了五十二个兄弟,徐江给家属每人五万封口费,不听话的”
他伸出自己的手,小指和无名指诡异地向外弯曲:“就像这样。”
屋外突然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。李山河走到窗边,看到两辆无牌面包车停在巷口。
“刘师傅,有后门吗?”
刘建军脸色骤变:“他们发现你们来找我了快走!”
后门小路陡峭湿滑,刘建军却意外地移动迅速——李山河暗中用真元托着他。张铁军断后,枪声在雨中格外沉闷。
“前面那辆是我的三轮车!”
农用车在泥泞山路上颠簸飞驰,李山河的灵识突然预警——侧面一辆渣土车正加速冲来!
在凡人眼中快如闪电的撞击,于他而言却如慢动作。他有十种方法能让这钢铁巨兽瞬间化为齑粉,却选择了最不引人注目的一种。
“小心!”他假装慌乱地猛打方向盘,实则一缕真元精准射出,破坏了渣土车的转向系统。三轮车“恰好”翻进沟里,避开了致命撞击。
渣土车司机掏出手机:“解决了。”李山河耳尖微动,捕捉到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——金樽会所保安队长陈虎。
当渣土车倒车准备二次碾压时,李山河拔出配枪。子弹看似寻常,实则蕴含一丝真元,穿透挡风玻璃后精准破坏了引擎核心部件。
渣土车歪斜撞上山崖,爆炸的火光中,李山河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