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商楼月苦笑:“是你根本没存过吧?”
沉默在秋风中蔓延。
“要进来喝杯茶吗?”商楼月轻声问,“武夷山大红袍,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。”
李山河望向她身后亮着暖光的院落。
窗台上摆着一盆他送的君子兰,廊下挂着青铜风铃,门楹上是褪了色的春联——“山河无恙,楼月常圆”
“好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茶香氤氲间,商楼月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李山河的手背。
像被烫到似的,她慌忙缩回手,茶匙撞在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李山河却突然反手握住她。
“这四年过得好吗?”他问。
商楼月摇头,眼泪砸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。
李山河叹息一声,将她拉入怀中。
她比他记忆里瘦了许多,肩膀单薄得像纸,发间幽兰香气却丝毫未变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商楼月攥紧他西装后背的布料,终于哭出声来。
窗外,最后一片银杏叶悄然坠落。
夜深人静。
商楼月的闺房内,暖黄的灯光透过纱帐,在雕花木床上投下暧昧的光影。
李山河的西装外套早已被扔在地上,衬衫领口敞开。
“这几年有没有跟别人做过?”他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压进锦被里。
“你以为我……”商楼月还没说完,却被他以吻封缄。
这个阔别多年的吻,凶狠得让她指尖发麻。真丝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散开,李山河的掌心抚过她腰窝时,明显感觉到她瘦了许多。
“怎么不好好吃饭?“他咬着她耳垂问。
商楼月仰起脖颈,眼角泛红:“你不在吃不下”
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李山河的克制。床幔剧烈摇晃起来,檀木床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。
商楼月咬着手背不敢出声,脚踝上戴的红绳铃铛却随着动作响个不停。
院门“吱呀”一声响时,李山河正把商楼月抵在雕花屏风上。
“月月?我们回来啦!“商母欢快的声音穿过回廊,“给你带了苏绣的料子!”
两人同时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