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枚透骨钉贯穿四肢要穴,血珠顺着乌木匾额上的金字往下淌。
林圣棠艰难抬头,看着步步逼近的姐姐:“为了个外人你竟用家传的‘七劫钉’对付我?”他每说一个字,嘴角就溢出一股鲜血。
乔慕云抬手又是一钉,直接穿透他锁骨,这次钉子上缠着张燃烧的符纸:“我老公在哪?”
“哈哈哈”林圣棠咳着血沫,“那个赘婿早该死!我不过派他去西北观光旅游,谁知道往生门的三条老狗”
话未说完,他突然瞪大眼睛。乔慕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软剑,剑尖正抵在他眼球前半寸。剑身映出她金黄的瞳孔,背后隐约浮现凤尾虚影。
“你你竟练成了‘天凰变’?”林圣棠声音发颤。他这才注意到乔慕云的旗袍下摆绣着暗金色的凤凰,每一根羽毛都在微微发光。
剑光闪过,半只耳朵飞了出去。乔慕云捏着血淋淋的耳垂轻笑,指尖燃起一簇金色火焰将耳朵烧成灰烬:“这一剑是替山河削的。”
她转身时金色凤尾虚影扫过供桌,百年紫檀木瞬间化作齑粉,牌位上的金字全部褪色,“剩下的,等我接他回来再算。”牌位上的金字全部褪色。
她踏出武馆大门时,整座建筑突然剧烈震动。屋檐上蹲着的石兽一个个裂开,露出里面干涸的血迹,这些都是当年乔家镇压的凶物。
乔慕云头也不回地坐进轿车,后视镜里,林氏武馆的匾额“咔嚓”一声裂成两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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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凤城废墟。
整座城市在五天前就已成了焦土,所有生灵、建筑全部化为齑粉,地面呈现放射状的恐怖裂痕。
乔慕云走在废墟上,弯腰拾起那柄熏黑的青铜匕首。
“山河……”她指尖抚过青铜匕首,突然瞳孔一缩。
不远处的地缝里,静静躺着一枚暗金色纽扣,那是她亲手缝在李山河西装上的朱雀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