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杨蕾望着他的背影,心跳莫名加速。她摸到自己锁骨处的汗珠,忽然觉得这个浑身灰土的工人,比酒会上那些西装革履的公子哥更有压迫感。
当晚,杨蕾就让项目经理把李山河调到了办公室。
“你身手这么好,搬砖太浪费了,”她递给他一杯咖啡,微笑道,“以后跟着我,工资翻倍。”
她的高跟鞋有意无意地蹭过李山河的工装裤。
李山河没接咖啡,只是淡淡点头。
杨蕾并不在意他的冷漠,反而觉得他神秘又迷人。她阅人无数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,明明只是个工人,却有种上位者的气场,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高处。
她开始频繁找他说话,带他出席饭局,甚至故意制造独处的机会。
某次商务晚宴后,她借口醉酒,让李山河送她回酒店。
电梯里,她假装站不稳,整个人倒向他怀里。
“铁牛,”她借着酒意,红唇贴近他的耳垂,“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
李山河皱眉,突然头痛欲裂。恍惚间,他看到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背影,发间玉簪折射着冰冷的光……
“不记得了。”他猛地推开杨蕾,眼神冷厉,“杨总,请自重。”
杨蕾一愣,随即笑得更加妩媚:“有意思,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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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,乔家祖宅。
青瓦白墙的乔氏宗祠内,檀香缭绕。
乔慕云一袭月白旗袍跪在祖宗牌位前,纤长的手指将三炷香插入青铜炉中。香灰簌簌落下,在她手背烫出红痕却恍若未觉。
供桌上并排放着两盏长明灯,其中一盏的火苗正在剧烈摇晃。
“小姐。”老管家捧着卦盘匆匆进来,“姑爷的‘命香’又断了一截。”
乔慕云霍然起身,发间玉簪撞在供桌上发出脆响。她抓过那半截焦黑的线香,指尖真气涌动,香灰竟在空中凝成模糊的凤城地图。
“备车。”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旗袍下摆无风自动,“去问林圣棠要人!”
半小时后,林氏武馆。
练武场的青石砖上溅满鲜血。林圣棠被钉在“止戈为武”的匾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