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有人借这株石榴树作引,想把你家这宅子改成了养尸地。&34;
话到这里,一阵阴风卷着落叶呼啸而过。
李山河猛地拽住商楼月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吃痛。
下一秒,一道黑影擦着她方才站立的地方掠过,“啪”地钉入廊柱。
那是半截漆黑的指甲,深深嵌入木头,周围立刻泛起一圈焦黑的痕迹。
“别回头。”李山河沉声提醒,“寅时三刻阴气极盛,你妈妈身上排出的蛊毒还在找活人寄生。”
说着,左手结印按在商楼月背心。
商楼月顿时感觉一股暖流从脊背窜上后颈。
接下来,两人继续绕过回廊,四周静谧无声,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回响。
就在他们走到正房前时,檐角那些原本静止的铜铃突然齐声作响,声音清脆而刺耳,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李山河心中一惊,立刻停下脚步,目光投向那发出声响的铜铃。
只见铜铃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发出的声音却异常响亮,仿佛是被某种力量激发。
李山河立即意识到不对劲,随即快步走到正房前,迅速将门前的石貔貅挪开。
月光洒在石貔貅底座上,李山河定睛一看,发现底座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纸张,那纸张看起来脆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成粉末,边缘却诡异地没有半点虫蛀痕迹。
商楼月见状,也快步走过来,她好奇地弯腰去捡那张纸,李山河急忙伸手拦住了她。
“用这个。”李山河将手里的青铜匕首递过去。
商楼月接过匕首,虽然心中有些不解,但还是按照李山河的指示,用匕首轻轻挑起那张泛黄的契约。
然而,就在她挑起契约的瞬间,纸张竟渗出暗红血珠,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。
商楼月惊愕地看着这一幕,手中的匕首差点掉落。
李山河拿回她手里的青铜匕首,盯着那渗血的契约,缓缓说道:“这不是地契,而是借命书。”
说完,李山河握着青铜匕首,凌空划出一道金色的道家敕令。
这敕令在空中闪烁着耀眼的金光,如闪电般劈向那张契约。契约在符光中剧烈颤抖着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