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律师再次打断。
\"这栋公寓现在是你的了。\"
\"只有一个条件：必须亲自住在那里，至少一年。\"
\"不得出租，不得出售。\"
林凡握紧钥匙。
钥匙冰凉，像块寒冰。
\"我接受。\"
月亮湾小区。
东海市最老的小区之一。
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。
位置却超级好——紧邻东海大学，步行十分钟。
林凡拖着行李站在8栋楼下。
灰褐色老式公寓楼，没电梯。
墙面爬满藤蔓。
爬上四楼，林凡站在404门前，莫名紧张。
钥匙插入锁孔。
他听到一声轻微叹息。
像久候多时的释然。
门开了，出于意料的宽敞，八九十平米，老式公寓少见。
家具不多，但很有年代感。
客厅中央是套红木沙发。
茶几上，一盏古董台灯，昏黄灯光笼罩下，温暖又神秘。
\"有人吗？\"
林凡试探性喊道。
无人回应。
他开始参观这个突然属于自己的房子。
客厅连着小书房，满是历史和民俗古籍。
许多书上有奇怪符号和笔记。
厨房设备齐全，但落了薄灰。
卧室有两间。
主卧门关着。
林凡推开门。
整齐的双人床。
床头柜上，相框——
就是他刚才看到的那张照片！
林凡心跳加速。
他快步走去，翻过相框。
背面空无一物。
不是同一张。
正疑惑间——
冷风袭来。
卧室门无声关上！
\"什么鬼？\"
林凡拧门把手。
纹丝不动！
他使劲摇晃。
门依然纹丝不动。
仿佛被人从外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