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r 的关系已经难以缓和,出去反而更清静,也能让他好好思考接下来战争的走向。
看着切嗣孤零零地离开,爱丽有些于心不忍,她抓着 saber 的手,略带哀求地说:“saber,你就不能和切嗣再聊一次么?”
saber 严肃地拒绝道:“不可能的,爱丽,我们之间,没什么好聊的,彼此的立场不同,目的也不同,再交流只会引发争吵,说不定那个时候,我会出剑斩杀他,切嗣这样选择离开,反而挺好。”
“斩杀!”
这个词让爱丽意识到,如今的 saber 态度是多么坚决。她感到手足无措,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?
原本好好的组合,不,或许从一开始,这个组合就存在问题。
saber 见爱丽这副模样,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不用担心,爱丽,只要切嗣不率先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,我也不会出剑的。除非……”
除非切嗣能够放弃圣杯,放弃他那遥不可及的梦想,选择爱丽,否则,saber 绝对不会帮他战斗。
爱丽无言以对,只能望着切嗣远去的背影。那背影如此孤独,就像她最初在爱因兹贝伦见到他时一样,透着一股寒意,很冷,很冷。
同样在深山町,靠近南方海边的一处居住区里,韦伯正对着笔记本发愁,手里的笔在本子上划出一道道伤痕,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
这时,一只大手突然拍在他的肩膀上,他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在地。
伊斯坎达尔那洪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小子,就这么心神不宁么?你在担心什么?是不信任本王的力量么?之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 rider 是最强的,哈哈。”
此时的 rider,一身便服,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本世界地图,看得津津有味。
要是换做以前,被这样对待,韦伯早就跳起来反驳了。但这次,他没有,而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从者:“rider,这次圣杯战争就要结束了么?”
短短一个星期,发生了太多事情,这可能是他以往岁月里都未曾经历过的奇妙旅程。
rider 哈哈大笑:“小子,你是担心这个么,放心,等我们获得圣杯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