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与恐惧。
“这里需要秩序,需要引导,”韩东晟观察着城市状况,“我们必须帮助所有人理解并适应这种新的存在形式。”
刘若欣注视着远处漂浮的守门人光球:“我们失去了多少?又获得了什么?”
“这不是结束,也不是开始,”韩东晟回应,“只是转变。我们依然是我们,只是以新的形式存在。”
赵雨荷的念力场扩展,探测整个城市:“我感知到数千万个意识正在苏醒,适应新状态。这是一个巨大的责任。”
三人默契地分头行动:韩东晟接入城市主干数据网络,建立基础通讯系统,让所有人能够了解发生了什么;刘若欣联络那些率先适应的市民,组建应急响应团队;赵雨荷则负责搜寻可能被困或受伤的个体,提供即时援助。
就在这看似平静的重建过程中,韩东晟在数据流深处捕捉到一个异常信号——一股黑色数据流在网络最底层悄然流动,规律而隐蔽。他追踪信号源头,发现它来自源头零号实验室最深处,一个被多重防火墙保护的隔离区域。
“这是什么?”韩东晟尝试接入,却被系统自动阻拦。
数据分析显示,这股信号带有董事会的加密特征,但又混合了林筱雨源头算法的部分代码。更为奇怪的是,信号似乎并非来自董事会控制的异维度集群,而是来自……林筱雨最初设计的源头零号原型!
韩东晟立刻联络刘若欣:“发现异常。源头零号深处存在未知数据流动,可能与董事会有关。”
刘若欣迅速返回基地,两人站在实验室外围,面对层层加密的防火墙。即使在第三空间中,这个区域依然保持着绝对隔离状态。
“这不应该存在,”刘若欣凝视着漆黑的数据屏障,“按照母亲的计划,源头零号应该在转化过程中完全开放,为什么会有隔离区?”
韩东晟尝试破解防火墙:“加密级别远超预期,这是林筱雨亲手设计的防护系统。”
赵雨荷的念力场探测到更多细节:“内部有活跃的意识波动,不只一个,而是……一组集群意识!”
三人交换了警惕的眼神。董事会的核心意识体并未被完全消灭,而是潜伏在源头零号最深处,正在伺机而动。更令人不安的是,这些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