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打起精神来,遇见敌人,你得比敌人更狠,哪能认输啊。”
“”许枝俏睫毛簌了簌,“我累。”
“爷爷知道,”老爷子说,“这么着,你继续忍他几天,爷爷保证把你安全送出去。”
许枝俏沉默了许久。
周老爷子耐心等着。
半晌,女孩的身影被阳光映成一团,轻轻一个字:“好。”
从岛上离开,周和正欲言又止,难受得厉害:“这样阿琮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怎么办!”老爷子张口就骂,“看事情要用发展的眼光去看,你儿子死心眼,这辈子非她不可,但他把这丫头折磨病了,只是短暂的把人困在身边有个鸟用!”
“”
“阿琮我养的,我能不疼他?”老爷子说,“他失去理智快把人家勒死,我不帮他解开?等他哪天醒神,再后悔就晚了!”
周和正:“您打算怎么办?”
“把他们分开,”老爷子不容拒绝,“不能在乎眼前得失,要把战线拉长,他又不差,等他学会尊重人,说不定这丫头能心甘情愿回来,总比现在这样揪心得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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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琮刚出岛就发现老爷子来了。
他急急调头,恰好与老爷子擦肩而过。
保镖跪成一排,战战兢兢。
周琮坐在椅中,双肘支在膝头,眼神冷戾嗜血。
“你们该庆幸小姐还在,”他指尖把玩一柄匕首,声音懒洋洋的,“不然,我也没办法帮你们找借口。”
一群人大气不敢出。
周琮睫毛垂下,敛住情绪,指腹从刀刃上滑过,殷红的血缓缓沁出皮肤。
他玩味地欣赏,像个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