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木狼闻言,神色怔愣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为。
依着以往,他应该开心的,可他现在心中听到她的话,竟然空落落的。
仿佛有什么地方不同了。
他不由的抬眼看向百花羞,只见她的神色和面貌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差异。
他更不解了。
“圣君,属下并不觉得化形多麻烦。圣君喜欢什么样的,属下就能成为什么样的。
这法力修炼出来,总要找个地方施展。
如今能有幸,变化一二,以博圣君展颜,是属下的福气。”
奎木狼将自己放的很低很低,低的百花羞都有些不忍心了。
“星君何必自轻!”百花羞看着奎木狼脸上黯淡下来的神色,忍不住止住了话头。
她本想说,她这里不需要有人侍奉,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,身边有个人并不能让她感到心安。
可看到对方殷切的脸之后,如何都张不开口了。
他的心思,她从来都知道。
早年间天规不许,她一心求长生,纵使有心思也断然不敢,也不会生到他身上。
后来天规依旧不许,她成了天上圣君,放眼望去,全是算计和阴谋,哪里还会生出有一丝一毫的心思。
现在,她只要闭上眼,脑子里就会想起那一幕幕。
一张苍老的脸,布满褶皱的手,强势的将一个个花季少女抱在怀里,然后肆意践踏;
记忆里那个变态的魔王,挣不来的桎梏,和一次又一次屈辱;
那一张张淫邪的脸,和伸向她的手。
有时候她也在想,在这个依靠暴力就可以拥有权力的时代,那些所谓的承诺和甜言蜜语,那些浪漫的故事和催动人心的歌谣,算不算是一场没有杀戮的劫掠?
“行了,星君自便吧!本宫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百花羞将杯子里残留的茶水随手泼到了一边牡丹花苗旁,执起茶壶又为自己添上了一杯。
奎木狼看着,只觉得心里顿顿的疼。
他怎么会听不出对方言语中的不耐烦,甚至类似于驱逐的意思。
可他如何放的下?
她现在和他一臂之遥,他只要伸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