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杀,哪个又躲得过?”
百花羞此时垂下了眼睑,她不是想不明白,她只是没有办法亲自动手。对方身体里淌出来的热血溜过手掌,手心里还能感受到鲜血的温热,她没有办法去细想,更不敢去直视。
金蝉子的身体被烈火焚烧,金鱼的身体被钉穿一个窟窿,鲜血在池塘里荡漾开来……
“陛下,我,我,我不敢……”害怕什么呢?害怕看见残骸,害怕触摸实体,害怕鲜血染红衣衫。
“圣君,你那不是害怕。是被刻意在魂灵深处下了锚,是无数言语规训让你心魂受限,是那些虚伪的既得利益者可以宣扬教化的结果。你看,禁止的,哪个没人干?”
纵使百花羞听的入了迷,可那几十年的教化在她脑子里打下了钢印一般。
明白懂得可就是怎么都做不到。
这不能怪她。
她只是不曾做过,不曾愤怒到那种境界。但凡做的多了,但凡被逼的急了,也定会如同那猴子般将旁的打出脑子来。
拥有通天的力量,看见蚂蚁当道,善心的走路会跨过去,玩心重的有的喜欢浇水,有的喜欢煅烧,有的喜欢直接踩上去。若是没看见,结果又会有什么不同呢?
“陛下,或许我需要锻炼,需要适应,需要契机。”
“不,你只需要不断强大自身。”有眼力的远远的看见了会主动避开,没眼力的只能说明物竞天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