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衍现在残了，能活几天还不知道，是他拖累了念儿，你怎么好意思！”
狐老太不满的指责。
东西都要回来，她的好大孙，以后用什么？
大孙现在在天狗部落当学徒，前途无量，念儿那丫头，更是对大孙一见钟情。
已经说好了，两人结侣后，匕首就给大孙用。
“咦……”
鹿果果歪了歪脑袋，大大的眼眸，充满了困惑。
“大锅锅的东西，为什么不能要回来鸭？”
“难道素因为，没有给你用嘛？”
“泥想要就直说，为神马，要凶跌跌鸭！”
狐老太满腔怒火，在听到鹿果果的话后，哑口无言。
“你！”
满是皱纹的老脸，都有些羞红。
仿佛被掀开了遮羞布。
鹿德原本还不解，为何狐老太如此生气。
明明受委屈的，是衍儿才对。
此刻，过往的种种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他眼神一暗，难怪，这三年来狐老太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，眼睛不是眼睛。
不管他如何，她都要训斥自己几句。
而他，为了弥补狐月，一向都是逆来顺受，从不与狐老太争论。
甚至还为了让她满意，多次委屈了几个崽崽。
可……狐老太为何那么在意羊念儿？
“我是他娘，他就该听我的！”狐老太气急败坏。
小奶团兀的睁大眸子。
“可素……阿奶早就死了鸭？嗷！泥素鬼！”
“闭嘴，长辈说话，哪有你插嘴的份。”该死的小杂种，竟敢咒她死。
小奶团插腰，神五神六的，“那小崽崽说话，泥也别插嘴。”
狐老太：“……”
鹿德差点被闺女逗笑了。
连带着多年的不忿，都消散了不少。
“娘，衍儿没做错。”鹿德不卑不亢。
“德哥，娘不是怪你，娘只是担心，日后无法在部落立足，娘年纪大了，也是为了崽崽们以后着想。”狐月柔声打圆场。
鹿德看着狐月故作温柔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