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果果小鼻头顿时一皱。
咋不能吃?
扒了皮,上火烤,不就行了?
白知亓脊背发寒,只觉得身下的草,随时都会燃起来。
奇怪,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
“他呀,不是野兽,是兽人,我们不能吃同类的。”鹿德又给她擦嘴角的口水。
“泽儿,拿点水来。”
这小幼崽浑身是伤,嘴唇干裂,鹿族没有兽医,只能先给他喝点水了。
鹿泽捧着一碗水,端到狗兽嘴边。
白知亓吸了吸鼻子,瞳孔微微放大。
这水……闻着真香,他感觉身上的伤痛,都减轻了不少。
就是,有点儿黑。
难道是某种草药水?
白知亓忍不住舔舐,鹿德撇到碗里浑浊的水,抬手,“等等……”
那是,他昨天给果果洗脚的水。
大旱两年,水源珍贵,他舍不得倒掉,想着还能清洗兽皮。
“爹、爹爹,怎么了?”鹿泽茫然抬头。
见白知亓喝得欢快,鹿德默默闭上嘴,摆手。
算了,都快渴死了,应该……也不会介意喝洗脚水吧?
不一会儿,一碗洗脚水见底。
却见小狗兽身上白芒一闪,逐渐幻为一个八岁小少年。
小少年蜷成一团,用干草挡住关键部位,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。
“咦?”
鹿果果抓起兽皮,对准小少年,比了比。
好像,大小刚刚好耶。
白知亓:能不刚好吗?那就是从他身上扒走的!
鹿德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干笑着,把兽皮给小少年披上。
“小崽崽,多谢你救了我。”虽然目的不详,但,也多亏了她给的惊吓,没让他昏死过去,还把他带回来。
白知亓真诚道谢,他身上的伤,竟然已经愈合结痂。
那黑水好像有灵气一般,让他四肢百骸,充满力量。
他甚至感觉,现在能打死一头牛。
“小幼崽,打哪来,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鹿德也有些惊奇,明明刚刚还奄奄一息,怎么喝完水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