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。
江致远缓缓走到周俊辉面前，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：“怎么，周俊辉，你也对今天的辩论赛感兴趣？”
周俊辉喉头滚动，半天才挤出一句话：“江致远，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，”江致远看着周俊辉，眼神深邃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从这场辩论赛里学到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周俊辉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他只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，在江致远面前显得如此渺小。
“我倒是从这场辩论赛中得到了一些启发，”江致远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，“但，它还不足以让我信服。”说完，他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周俊辉，转身走向学校深处。
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，融入了无边的雪色之中，只留下周俊辉一人在原地，瑟瑟发抖。
“龚叔，先送我回宿舍吧。”冯诗雅在车内对着司机说道，她的眼神却始终追随着江致远远去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