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结结巴巴地解释道：“不是我……是……是江致远那边……”
“江致远？”牛嘉豪上前一步，一把揪住李敬轩的衣领，“他搞什么鬼？”
李敬轩被牛嘉豪的气势吓得瑟缩了一下，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事情的原委：“他们……他们在学校论坛和一些热门网站上发了帖子，说……说只要投票给江致远，就能获得知乎论坛的内测资格，还能抽奖赢取最新款的手机……不少学生都信以为真……”
蒋雅昕气得浑身发抖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：“我要去找校长，揭发江致远的卑鄙行径！”
牛嘉豪一把拉住她：“蒋雅昕，冷静点！你父亲虽然是校董，但这件事牵扯到网络投票，证据不足，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。”
蒋雅昕咬着嘴唇，眼眶泛红，她不甘心地问道：“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江致远作弊，让他赢得比赛吗？”
李敬轩擦了擦额头的汗，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江致远也跟我打过招呼，说如果他赢了比赛，会给学院捐一笔钱……” 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而且，他手里掌握着不少学生的信息，如果我们现在取消他的资格，我担心他会……他会闹事……”
牛嘉豪和蒋雅昕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。
房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半晌，牛嘉豪才缓缓开口：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李敬轩咽了口唾沫，提议道：“要不……我们给他个第二名？第一名就说是……系统故障？”
蒋雅昕猛地一拍桌子：“这绝对不行！凭什么让他得第二？他作弊就应该取消资格！”
牛嘉豪也皱起了眉头，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。
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，李敬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。
“是……是江致远……”他颤巍巍地接通了电话，刚放到耳边，就听到江致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：“李老师，比赛结果出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