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乖乖从鞋架上面拿起拖鞋,蹲下来给任札换鞋子。
王池鱼走过去对着她就是一脚:“你给他换什么鞋,他自己没手没脚吗?”
“妈,任札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,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。”白莲揉了揉屁股站起来,哀怨的看着她。
王池鱼抬手抓住她的耳朵拧到一边,“这里是我家,我家没那规矩。”
“阿姨,你这是不欢迎我吗?”任札不再叫妈了。
“不是不是,”白莲连连摇头,眨巴着愚蠢的大眼睛看向任札,“任任,你别生气,我妈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呸,我就是那个意思,”王池鱼翻了个白眼,手指任札,“撒泡尿照照自己吧,你头发稀疏,脸上都有老人斑了,你好意思喊我阿姨,我都不好意思应。”
“你老牛吃嫩草就算了,现在还想使唤我,”王池鱼叉腰大骂,“呸,不要脸的东西!”
任札脸色黑如锅底,“你、你、你这个粗鄙的女人、泼妇,你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就算是泼妇,也比你这老畜生强一百倍。”
任札要被她气死了。
他奈何不了王池鱼,把枪口对准白莲:
“白莲,你今天叫我来,就让你妈这么对我是吧,好好好,这个教训我记下了。”
“任任,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白莲手忙脚乱的解释,任札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。
白莲无奈之下转头对王池鱼道:“妈妈,你没有经历过爱情,自然不知道爱情是可以跨越年龄的。”
“我和任任跨越了千山万水才相聚,我们之间是最纯洁的爱情,我想嫁给爱情。”
“妈妈,请你祝福我吧。”
“你想嫁就嫁啊,关我什么事?”王池鱼道:“这里是我家,请你们不要在我家门口随地大小便。”
“白莲,你妈妈如此蛮横无理,你应该勇敢的反抗,勇敢从原生家庭的泥潭中脱离。”任札提着二十块钱的零食大礼包说:“现在,你去拿户口本,我们去领结婚证。”
“至于你妈妈,哼,这种女人不要也罢。”任札哼了一声,带着他二十块钱的零食大礼包转身就走。
白莲扭头想去抽屉拿户口簿,王池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