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野猪精,他们确实是打不过的。
众人扶着的扶着,背着的背着,艰难的往回走。
到了城门,天都亮了。
陆秽亮出了身份牌,门口的守军很不耐烦的放他们进去,背后却还要吐一口口水:“穷鬼!”
陆秽的兄弟们怒目而视,陆秽却摇摇头,什么都没说。
太平司就是穷,俸禄少,事情多。
他们一年下来做的事没几件能拿出来说的,要不到补贴不是正常么?
如今朝廷也不好过,更没人顾得上他们了。
那野猪腰上裹着陆秽的斗篷。
路上的人都在看他,他是无所谓的。一行人往黄粱去。
肥猫一进去就窜上桌子,对着南无唧唧叫。
南无点点头,看那野猪:“什么时候化形的?”
“去年。”野猪言简意赅:“母猪还不会。”
他说完,怕南无还不懂就又加上一句:“母猪,化形,虚弱。”
因为要化形了,所以虚弱,就被人趁虚而入,正好他当时被一只野豹子缠住了。
等他终于脱身,顺着气息找,就发现他的母猪已经死了。
南无耸肩:“也是可怜,那你想如何?把吃过它肉的人都杀了?你看他。”南无指了指陆秽:“就算他打不过你,他也会找别人,你是厉害,那也是天生的力气大,人家随便找个有些本事的道士,你就要被打死了。”
野猪粗喘气,不服却也不说话。
“不如这样,我帮你一把,把你那母猪的一丝魂魄找到,回头你找个没开灵智的小野猪,直接把它的魂魄放进没去,过个几十年,它就又开灵智了,还是你媳妇。”南无道。
“真的吗?”野猪眼睛一亮。
它跟它的母猪在一起百年了,很舍不得。
“真的,不过我有两个条件,第一个就是你不能再杀人了。第二个就是你把杀死的那些人魂魄都给我抓回来。”南无说着,丢给他一个琉璃花。
野猪接了,当时就点头跑出去了。
“能全抓回来?”毕方好奇。
“那估计不能,几个都行,总不能赔本吧?”南无道。
毕方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