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她……是惹谢湛生气了吗?
谢湛未发一语地将她扯进总统套房,然后将她强压在床上,各种折磨乐栖。
乐栖实在是受不住那种要上不上,要下不下的难捱,握着谢湛的衣领便小声哭了出来,“谢…谢湛,别这样。”
“乐栖,你该懂得这时候我想听什么的。”
“求你,求你…”
乐栖说完后,谢湛便如了她的愿,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,“乐栖在我这儿,你不该有多余的反抗。”
“顺着我,你才能少些苦头吃。”
他的话指刚刚乐栖向江宴介绍他的那事。
谢湛向来都是个很记仇的人。
乐栖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从乐栖大三到乐栖在外交部工作第二年,
从她二十二到她二十六。
乐栖听谢湛的话听了四年。
谢湛也对乐栖极尽宠爱。
那四年风流成性的谢湛只守着乐栖一个,人人都知道谢湛那是真动了心的,甘愿为乐栖铺路,让她爬得更高更快,甘愿为乐栖付出,只要她喜欢,天涯海角的任何稀奇宝贝他都会奉上。
谢湛对乐栖那样好,乐栖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心。
她听话不逾矩,在谢湛面前不娇蛮不任性,什么都顺着他来,就是不动心。
就好像谢湛只要一说让她走,她便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。
那样的感觉让谢湛抓狂,他爱上了她,她却始终对他没有真感情。
让乐栖沦陷是在他们在一起的第四年末尾,乐栖父亲的病情陡然加重,到后面其实根本没希望救回来了。
她父亲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便是想回家过个年。
他们一家子便从京都的医院赶回了南方镇上。
乐栖父亲走的时候是大年三十,吃完年夜饭一闭眼便再也没醒过来。
那天本该喜气洋洋的家里,全是她母亲和弟弟的哀嚎声,乐栖却一滴泪也没有掉,即便心痛如绞,就是掉不出一滴泪。
跨年的时候,谢湛给乐栖打了电话,她接了。
谢湛本来是想跟乐栖说句新年快乐的,但她那诡异的冷静和她身后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