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…求您,救我。”

    谢湛帮了她。

    没什么特别的原因,

    乐栖的那张脸长得太美,哭着求他的时候,男人的征服欲一下就被满足了。

    所以乐栖跟着他那五年,谢湛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让乐栖哭着求他。

    那天乐栖被带进了谢湛的包厢,但他并没有做什么,只是将外套脱下,坐在她对面,让她缓和一些再出去。

    不是谢湛对乐栖没意思,而是乐栖此时对谢湛的防备太深。

    谢湛最不愿为难女人,没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谢湛将自己的高定西服外套和名片都送给了乐栖。

    他说,“想好了,就打给我。”

    从胡雅楠那一群人见到他如同小鸡见了老鹰般畏缩害怕,还轻易饶了她的表现来看,乐栖就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在京都排得上头字号的公子哥。

    但那时候乐栖的心里还是残存着些傲气,也还没被那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在地上喘不过气,未

    不发一语地将离开了,连同那外套和名片都未带走。

    真正磨平乐栖仅剩的那些理想主义,让她不得不接受那钱权至上的现实,是因为那次父亲病重。

    没两个月,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患上了急性髓系白血病,从省里的医院转来了京都。

    治疗这个病至少要三十万打底,他们家根本拿不出这么些钱,乐栖父亲急着要走说不治了,是乐栖劝下的,她骗父亲说她这些年跟着同学做生意投资赚了不少钱,够付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母亲根本没想到乐栖是骗人的,只是一味地骂乐栖是个白眼狼,赚了钱也不知道寄点回家里。

    乐栖也并不想理母亲这些谩骂,其实若不是有父亲的这层关系在,她这母亲她是见都不乐意再见的。

    乐栖母亲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,刚生出乐栖的那几年处处都不待见这个女儿,每每打骂都是恨她不是个儿子,后来她弟弟出生还好些。

    她出门读书的这三年里,家里几个月父亲会给她寄几百块,她母亲都是百般阻挠,说是那几百块寄给她也是白寄,不如花在乐栖弟弟身上买些补品。

    乐栖母亲这种思想在乐栖那个年代也正常,况且他们还是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