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黎东庭的嘴里乱窜,像是在给他刷牙。
黎东庭被她这样的动作逗笑了,知道季嫋是嫌弃这味道的,亲了一会儿就退开了。
一松开唇,季嫋便用舌尖润了润唇,想要那味道消散得快些,刚舔了一下下唇,那脸便皱在了一起,看着很是受不了那白酒味。
“我的味道就那样令杳杳嫌弃,嗯?”黎东庭当然知道她是讨厌白酒的味道,只是故意逗着季嫋。
“喜欢你的味道,但讨厌白酒的味道。”
接受白酒味的黎东庭,但不接受白酒。
黎东庭捏着季嫋的脸亲呢地蹭了蹭,明显她说的话让他心情很好,“那你喜欢什么味道。”
“陈木味。”
他身上的古朴陈木味。
“如果是水果味我还能勉强找找像样的装备让你含含,但陈木味…这就有些困难了。”
怪就怪黎东庭老是不正经,季嫋立马就知道了那装备是什么装备,手立马捂上了黎东庭的嘴,“含什么含,喝醉了就爱乱说话。”
黎东庭也由着她捂,舌尖在季嫋的掌心打转,她要拿开,黎东庭还偏就不肯了,将她掌心舔得濡湿才松开,又在掌中心吻了吻,“是有些喝醉了,杳杳晚上能伺候我么?”
“我…我才不伺候,晚上左右厢房都要住人的,动…动静不能闹太大。”
“杳杳在想什么,我只是叫你伺候我洗漱一下,怎么想得这样混浊。”黎东庭又故意逗她。
季嫋瞪了黎东庭的一眼,没什么威慑力,就是告诉他,自己要发脾气了,
逗狠了她的结果就是,季嫋在他虎口处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