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了个有名望的僧寺那儿求了这嘎乌盒,将自己头发拽了一节放在嘎乌盒里,这大凶之境,黎东庭以身入局,用自己换季嫋顺利度过。
黎东庭也蹲了下来,擦去了季嫋眼角的泪,握住了她的手,摩挲着她手心里的茧子,目光在季嫋的身上温柔地流转着,“不过就是在那冈仁波齐下走了几圈,不至于让我们杳杳难过成这样,别哭,我不喜欢为这个你掉眼泪。”
“那样做不过是想让我心里轻松一些,杳杳哭这一下倒是让我这心里又重了一些。”
季嫋不想让他蹲下,拽着黎东庭想站起来说,哪想着黎东庭一个使力,两人就都倒在了床上,他双腿叉开,将季嫋困于自己的怀抱和双腿之间,唇直接就覆在季嫋的左眼眼尾处,咸淡舔于自己的嘴里,将疗愈的情话说给她听,“杳杳,能为你做点事是我的荣幸,你的愧疚永远不要对着我,因为比起这无用的情绪,我更愿意获得你更多的爱。”
“你若真心疼我,可以多补偿我一些爱,至于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这爱,我想杳杳最该知道我的。”说罢,黎东庭的唇开始逐渐向后,舌尖转着季嫋的耳蜗,吐出的气息也全是欲的味道。
季嫋眯着眼,头微微朝后仰了一些,勾着黎东庭的脖颈往下压,学着他的法子在黎东庭的耳侧吐气如丝,答应得干脆,“好,要多少爱我都给你。”
黎东庭眉梢高高扬起,一手微微撑起了身子,跟季嫋含着水的眸子直视,“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话。”
“日日陪你尽兴。”季嫋这话的尾音撩得黎东庭耳朵痒。
有了季嫋这句话,黎东庭倒是觉得这趟去的很值,得了夫人又得粮,“那夫人等我回来一定要受住了。”
两人的唇之后又交缠在了一起,黎东庭那会儿正在欢愉的兴头上,没捕捉到季嫋说完那句话“日日陪你尽兴”后眸子里闪过的复杂的暗色,缠着季嫋的舌尖翻吻着,情到浓时用了新的法子,季嫋红着脸喘得不行,最后送他走的时候,浑身都软了,身上全摊上了那个味道。
黎东庭走后,季嫋瘫在了床上,又摸上了那脉,这几天摸了快有几十遍了,闲下来就要探探,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。
季嫋扯了下唇,手在自己小腹摩挲了很久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