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黎东庭面前,“是不是除了早上在家里那顿之后,再没吃过东西了。”
“黎东庭别骗我,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,我这双眼睛认人可能错,认病人可一点都不会错的。”季嫋的眉峰浅浅隆起,望向黎东庭的眼里全是关切。
黎东庭见季嫋那般关切的神色,眼尾浅浅地向上提,将桌上的水拿起喝了一口,“什么都瞒不住夫人。”
“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的,下次垫点东西再吃,好么?”季嫋放轻了声音去跟黎东庭讲话,拿了纸巾将黎东庭的汗细细擦去。
黎东庭笑着看着她半晌,很听话地回应道,“好,都听夫人的。”
季嫋倚在黎东庭前头,歪着头去瞧他又问,“那你现在能不能和我吃完饭,再继续你的会议。”
黎东庭将人拉到了自己双膝之间困住,难得有他愿意抬着头瞧人的时候,他问得温柔,“怎么知道我还有会要开。”
“楼助理都等在门口了,我怎么能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说都听我的么,刚说了一秒,就反悔么?”季嫋道。
黎东庭拎着饭盒,牵着季嫋来到了大沙发处,“当然不。”
第二回。
季嫋从外地出差回去,她那会儿到家十二点多一些,黎东庭早早就睡下了,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洗漱完,人到床上,手刚触及黎东庭一秒就发现了他身上温度不正常,热得厉害,像是被沸水滚了一遍似的。
季嫋将他喊醒的时候,人都烧得迷糊了,一开口那嗓子哑得不像话,她瞌睡虫马上就被扫光了,喊着孔管家煮了碗梨水,她自己又去拿了温度计和退烧的药。
垫在他头上的帕子换了几次总算在四点钟的时候把烧降下去,彼时黎东庭已经清醒了一些,就是止不停地咳嗽,这会儿喝了点梨水声音倒是清了一些,能听出有些严重的鼻音。
黎东庭握着季嫋的手将她拉进了被窝里,“真是辛苦我们杳杳了。”
季嫋脸贴着他有些热的胸膛,身子又渐渐往上挪着直至和黎东庭平视,鼻尖和他鼻尖相抵着,“辛苦一些倒是也没什么,只是黎东庭,你能不能学会心疼一下自己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别什么病都忍着过。”
黎东庭看着近在咫尺的唇想亲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