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”黎东庭也知道她心里还难受,但人总不能一直埋在过去的阴霾里。
季嫋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又道了一句,“实在赶不回来就不要勉强了,生意重要一些。”
“赶的回来。”黎东庭将人调了个姿势,让她靠着自己更舒服些,很肯定地道。
这事儿上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确定性。
那会儿季嫋突然就对今年自己的生日有了些期待。
她说,“好,我等你。”
黎东庭的掌心有规律地在季嫋身上拍着,没多久那人儿就躺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。
他也陪着她躺了一会儿,到点了才放轻动作起身,在季嫋额头落下很轻的一吻,“大后天见,小寿星。”
时间很快就到了那天的凌晨。
黎东庭坐飞机赶了回来,到德园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,孔管家见他舟车劳顿的,便问了一句,“先生,要不要给您煮些东西垫肚子。”
想来他应该也是连轴转了十几个小时没歇停。
黎东庭没多饿,说了句“不用,夫人呢?”
“在楼上歇着呢。”孔管家道。
黎东庭将行李交给了孔管家,迈着步子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