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嫋见男人真在哄着自己,心直接就软了下来,整个人陷进了他低哄着的嗓音里,“喜欢你问的,不是……因为这个……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黎东庭问了之后,那头很久都没有回答的声音,只有女人很轻地呼吸声。

    他也没再逼她,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总有机会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季嫋撑着床坐着,将两条腿抵着窗台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,她问,“黎东庭,你在哄我吗?”

    “听不出?”

    “哄着我自己哄你呢,杳杳。”

    那一晚季嫋睡着后,梦里都是黎东庭在说这话。

    季嫋第二天是下午的飞机回去,起来之后就去鲜花市场买了些花想要带回去插着,那儿的折枝海棠很漂亮,她一次性买了很多,还叫鲜花包了防雨袋,怕带上飞机的时候有人花粉过敏。

    她的行李也不多很轻,手上拿些鲜花也算得上轻松,回去的飞机季嫋买的头等舱,花被空姐拿去安置好,季嫋也没费多大的劲儿。

    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六点,黎东庭亲自开车来接的,下飞机的时候见她抱着这样的折枝海棠,问了一句,“喜欢海棠。”

    “还算喜欢,就是风城那儿的海棠开得漂亮就买点回来养养。”季嫋随口答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