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想问题想得前面,做事前连借口都给季嫋想好了。
筠姨退了出去,季嫋脱了身上的浴袍,迈进了浴缸里,浴缸里的水渐渐埋到了她的锁骨处,依兰花的香气钻进了她的鼻子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泡得久了,季嫋感觉自己身上都有些燥热,她的锁骨以上被热气熏成了粉红色,发丝盘在脑后,尾处聚成了水滴落下,沿着季嫋的脖颈的曲线向下,流进了那令人遐想的水面之下。
季嫋这澡泡得有些久,黎东庭早就从另一侧的浴室里出来了,百无聊赖地从她房间里的书架上挑些书出来看。
书架上有着不少书,品类也很多,黎东庭大部分都看过。
突然他注意到了角落似乎夹着一本很厚的东西,牛皮的外壳,可能是放得时间有些久了,外面微微泛着些黄,有些岁月的痕迹但并无破损,各处连褶皱都未曾有,看起来被它的主人保存的很好。
上面有个花纹繁琐的纽扣,黎东庭将它解开,他第一次见这样奇特的书,不免有些好奇。
等他看见第一页便明白了,这根本不是书,而是属于季嫋的日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