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成了季嫋十年的习惯。

    一餐饭吃得倒是愉快,黎老爷子听说他们两要回来住两天,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,但饭后也没再出去,叫着筠姨拿出了藏了好几年的03年班章四星孔雀青饼去用紫砂壶煮,勐海那儿的普洱,喝着有股松烟焦糖香,极其甘甜。

    季老爷子藏了几年,极少拿出来泡,这会儿看来是极高兴的,一次性叫着筠姨拿了方糖那样的大小拿去煮,然后自己带着黎东庭去了书房下棋。

    季嫋跟着筠姨一块儿去煮茶,她坐那儿看着也无聊,倒不如跟着筠姨来学学煮这普洱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受了滋润,小小姐最近看着气色都要比从前好了许多,这肌肤更是白里透红的。”筠姨煮着茶,不时抬眼去瞧认真盯着自己泡茶的季嫋。

    筠姨是外婆家里带来的老人了,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地在季家,没结婚也没生子,就是一股脑地扎根在季家,守着外婆临走时的交代,做着管家将整个季家宅子打理得井井有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