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包间,一群人见到黎东庭又回来了还纳闷,“庭爷不是说要走了么?”

    “小娇妻跑了,回来借酒消愁。”谢湛这人就爱把事儿往乱了说,即便一点小事,用他的胡话润色一番也成了天大的事儿。

    黎东庭叼着烟,随手拿了个冰块丢在谢湛身上,尽说些不着调的话。

    一群人左看看右看看,也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。

    黎东庭咬着烟,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加了块圆冰,拔了洋酒的塞子,真就倒上了酒。

    祁二凑到了谢湛的身边,想要打探这消息的虚实,“湛哥,庭爷这话到底是真是假,刚刚你们下去发生了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打你的牌去,一天天跟个八婆似的这么八卦。”

    谢湛嫌他聒噪,将祁二和那些人一起赶了去牌桌那儿,回来就见着黎东庭杯里的酒已经喝了大半,“你这……真借酒消愁啊?”

    这家伙不会真吃了谢清之那小子的醋了吧。

    黎东庭只说了两字,“演戏。”

    谢湛这下就明白了,感情这男人要装醉引得人再回来接他,他往自己杯里也加了点酒,戏谑道“都是见钩鱼用饵的,第一次见钩鱼用酒的。”

    黎东庭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这边,季嫋刚将谢清之送到了地方,是个酒店。

    “谢了妞儿。”谢清之留下了这么一句就急匆匆地跑走了。

    季嫋的车门都被他拍得“砰”地震了一声,给她心都震了一下,无奈地看着他跑走的背影摇了摇头,“这家伙……”

    她这会儿拿起手机才看见黎东庭前面给自己发的两条消息。

    四十五分钟前,

    黎东庭:下班了?接你一起回?

    半小时前,

    黎东庭:人呢?

    她手机关了静音,电话的位置冒了红点,黎东庭的未接电话,季嫋回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不过几秒,电话就接通了,但电话那头却不是黎东庭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小侄……咳,是我谢湛。”谢湛一下子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,叫小侄女也不对,叫嫂子又觉得别扭,真是………

    季嫋没注意他的异样,很顺口地叫了出来,“小叔,黎东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