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间就有匠人能制此工艺,不过如今多有失传。当年刘瑾还活着的时候,也曾弄出过火龙来。你们瞧着吧,这陆家如此的不知收敛,迟早也要步那刘瑾的后尘。”
此种论调,一时间喧嚣尘上,元日后刚刚开衙,便有御史在御前弹劾陆家有僭越之举,然而嘉靖却是一律无视。
别人或许不知那日是怎么回事,但是当日参加过吕墨清婚礼的那个小太监,却早已经回禀过了朱厚熜。
“唉!既然已经来了京城,都不愿来见朕一面吗?”
放下手中的奏折,朱厚熜痴痴地望向窗外,不知想到了什么,嘴角微微翘起,忽然吩咐道:“拟旨,封兴献帝第三女秀娴为永福公主,着礼部,宗人府,司礼监,共同主持遴选驸马事宜。”
实际上云帆离开陆家便直接去了皇宫,只是谁也没有惊扰,在第一缕晨曦刚刚升起的时候,云帆便已经悄悄地离开了京城。
“姐姐,姐姐,园子里的梅花已经开了六十六朵,再过几日就能全部盛开了,咱们请示一下皇兄,找画师来为母后作画好不好啊?”
娴儿郡主刚刚起床,就听见了自己的妹妹在门外叽叽喳喳,没好气地道:“好好好,顺便为越来越漂亮的婧儿,也画上两张是不是?”
“姐姐”
婧儿郡主嘴上发着娇嗔,上手便推开了房门,没想到从门缝里却是掉下一物,捡起来一看,竟然是一张信笺。
“呀,是什么人这么大胆,竟然敢私通公主。”
婧儿双目含煞地回头看向随来的两名侍女,自己却一闪身进入到寝宫里,将两名侍女给关在了门外。
“姐姐,到底是那个登徒子,这事要不要让皇帝哥哥知道?”
看罢信上的内容,娴儿郡主目光呆滞,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夺眶而出。
“姐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见娴儿依旧是双眼失神,婧儿郡主轻轻地从她指缝间抽过信笺,只见上面写道:“春花秋月错相逢,世俗山门两不同。一心只问修行路,告别人间负花红。”
“姐姐,这是那个人留下的吗?”
婧儿郡主摇着娴儿的手臂,终于是将她唤醒,娴儿郡主点了点头,取回那张信笺小心地折好,明眸一颤,又滚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