呱”声,云帆却是一脸的茫然。
“好吧,你先好好休养吧,我回头再来看你。”
“呱呱”
云帆不知道鸣金子是不是在赶他离开,不过看样子好像就不是很待见他,云帆心念一起便又轻松地回到了溪边,就地盘膝打坐起来。
他的伤势虽然已无大碍,但体内还有余毒未清,经过裒余子这一事之后云帆再也不敢大意。他要调整好状态之后再去一雪前耻,顺便将他的丹药和神农鼎也一起给拿回来,还有那么多的灵草更是不能浪费。他现在已经掌握了来往那处秘境的方法,此后便可以随意出入。
一抹晨曦穿过薄雾,照在一张清秀的脸上,将一俊美少年衬托地更加不似凡俗中人。不久之后,那少年便出现在了一座大山之巅,山下便是一片大火过后遗留下来的残烬。幸好这里是一处空旷的山谷,不然大火势必会波及周围的林木,而此刻不过是毁掉了一片草皮而已。
那少年踏入谷中,一面镜子忽然从他手中跃入半空,此镜在空中缓缓移动,当镜面反射的阳光正好射在两山之间时,在镜子的背面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五彩旋涡。
云帆道了一声:“果然有用。”
伸手一招,阴阳镜便又落入到了云帆的手中,就在那五彩旋涡即将消失的瞬间,而云帆也消失在了那旋涡里面。
安陆的兴王府中,朱厚熜的床前除了良医周采之外,便再无他人,并不是王府中缺少了下人使唤,而是朱厚熜目前的状况再不容他人知晓。
朱厚熜的脸颊又塌陷下去不少,气色也是极其的难看。周采将半边身体移到了床边,一手捞起朱厚熜的上半身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窝里,而另一只手却是端起了床头案几上的一个白玉小碗,将里面化开的药水一勺一勺地喂进朱厚熜的嘴里。
周采多少也曾学过一些内家功夫,所以喂进朱厚熜嘴里的每一勺药水,还需他以内力帮其送入腹中。
而此刻兴王府的府门前却是集结了大队人马,一列明显高出了亲王规制的豪华仪仗,被前后簇拥着正在缓缓起行。
前面开路的是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,中间车架边上骑马随行的正是手搭拂尘的黄锦,以及另外一名身穿蟒袍的大太监。而在车架的后面,却是一众朝廷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