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返回时,云帆小友却已反败为胜。”
说到这里低头叹了一声,接着继续道:“唉!老夫好生惭愧,说起来,那云帆小友本就与我漕帮有恩,老夫却”
裴济打断了司徒洪刚:“司徒前辈无须自责,当时您也是为了保护倾城女侠,我等也只会佩服您的义薄云天,与您的名节并无损失。”
回过头又对冲虚道长道:“那日我本想邀云帆少侠一同前来,他言说还另有要事,便就在燕山分别,至于如今去了 哪里,便是我等所不知道的了。”
妖僧的凶名,这些年来多为人知,其武功之高,据说也就只有当年的武林第一人韩无名,才能够胜他一筹。在场的众人,对于这名能斩杀妖僧的神秘少年,都是满心好奇,只是江湖中知道云帆的却只有那寥寥数人,问来问去,也没有探听到关于云帆的更多信息。
将云帆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,冲虚道长转身面对那四名老僧道:“留下解药,自废武功,今日便给你们一条活路,不过他却是要留下。”
说着眼神便落在了那出手杀人的老僧身上。那老僧迎着冲虚的目光,毫不退缩地上前一步:“做梦,今日就算能留下我们,恐怕也没那么容易,想要老衲的性命,不赔上十几条人命那也是休想。”
“缘觉师弟,你先退下。”
这时另外一名老僧将缘觉喝退,面向武当众人合十一礼:“阿弥陀佛,这一切事情皆因家师灵真而起,如今家师已然圆寂,此事便已经算是了结,我们愿意交出解药,大家就此作罢如何?”
“先将解药拿来。”
武当三老其中一人,当即便向老僧伸出了手掌,此人是云鹤的师弟,与云鹤的感情也是最深。那老僧真的在怀里取出来一个瓷瓶,却是死死抓在手里并不肯交出:“这么说你们是愿意放我们离开了?”
那老道毕竟不是武当掌门,根本无从做主,闻言退后一步,让出了身后的冲虚道长:“想就此离开哪儿那么容易,即便是我武当派答应,那也要问过在场的江湖豪侠才行。”
那缘觉冷哼一声:“那人既然敢将我师父的头颅拎在手上,我还当就是他杀了我们的师父,谁知道他的武功竟然如此不济,连我一掌都未能接下。”
“暴起伤人,难道你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