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负责。但是自成祖爷迁都北京后,南京城的一切护卫力量,却都日益懈怠下来,而且各级将官虚领空饷的现象严重,兵丁的素质也良莠不齐,很多老弱病残混杂其中。云帆很轻易的就躲过了巡逻士兵,很快便来到了中军都督府的所在。
漆黑的房间里,张文虎的双手拖拽着二十斤的镣铐在地上摸索着,一个大碗被他举到嘴边,便将脸埋了进去。他从一大早被关进了这里就粒米未进,他想了一天,怎么也想不通小公爷为什么要将他拘禁起来,也不知蕊儿和她娘现今怎么样了,长风有没有带她们离开南京。
他生了一天的闷气,没有一点儿食欲,到了半夜终于感到了腹中的饥饿,想起早上临出门时长风的那句话,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。
这里并不是刑部的大牢,更不是锦衣卫的诏狱,只是都督府的一个临时收押房,铁栅栏门的外面便是一间值房,两名看守已经伏案入睡,一支蜡烛眼看就要烧到了尽头,终于,那如豆的火焰悄无声息地湮灭在蜡油里。
没想到这里的伙食还不错,碗底下居然还埋了两片腊肉,张文虎舔尽了最后一粒米饭,才把特意留下的那片腊肉叼进嘴里,然后闭上眼睛,开始慢慢地咀嚼。
“张叔叔,张叔叔。”
“长风,你怎么来了?”
将在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的肉糜咽进肚里,张文虎“嘡啷”一声站起,怕惊动了外面的看守,又立刻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动。铁门声响,一道人影随后窜了进来。
“张叔叔,你还好吧?”
来人正是云帆,张文虎激动地问道:“蕊儿和她娘呢?”
“她们没事,我已将她们安顿在了城外。”
闻言,张文虎便放下了心来:“多谢你了长风,不要再管我了,你带她们走吧,我只会连累了你们。”
云帆道:“那怎么行,我答应了蕊儿妹妹,一定要将你带回去的。”
张文虎还待再说,却见云帆手中的短剑爆射出两尺多长的一道虹芒,只是在眼前晃了晃,便听“嘡啷”两声,他那束缚了一天的手脚便解放了出来。
“张叔叔,你受伤没有,还能行动吗?”
云帆伸手拉了拉张文虎的手臂,这才将他从震惊中唤醒,张文虎缓缓地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