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会受人欺负,我会建议几位族老按月配发你们母女的供给。”
依宁转过头来问道:“你说话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,往后有任何难处都可以来找找我。”
转身冷眼看向跟来的几个家奴。
“我今天的话,你们也都听清楚了,以后宁儿小姐有事,你们可直接禀告于我,有谁敢阳奉阴违家法伺候。”
但宁儿的性格倔强,并不为其言语所动。
“我们也不要你来可怜,只要别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就好。”
这时那老仆何伯,也走了过来,对程秋怡抬了抬手,算是施礼。
“老爷生前,我记得在鸿蒙馆外的那家文房铺子里,还有三成的份子,车马街那边的那间粮油铺子,还有尚品坊里的一间绸缎铺子,都还各有两成的份子,不知道四爷能否帮忙纳在我们小姐名下?”
不等程秋怡回答,老仆又长叹一声道:“唉,我老了,快不中用了,小姐又是个立不起门头的柔弱女子,如今坐吃山空,身边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,眼看这一日三餐也快要弄不周全喽。”
那三家店铺的股份早已被几家瓜分,他们家也同样分了不少好处,程秋怡想了想,又看了看立在一边云帆。
“这事我先应下了,这两天就和各家商量一下退给阿娥,即便其他几家不肯,我这边你只管放心,若是平日里短缺了用度,到我这里支取便是。”
老仆闻言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,拾起墙根的大扫帚,有一下没一下的,便开始扫起地来。
程秋怡明白了老仆这是要赶人的意思,转身又向云帆抱拳:“昨日犬子多有得罪,还请公子大人大量,若非他伤势未愈,不然定要他当面向公子赔罪。”
云帆冷冷地道:“那道不必,他得罪的是宁儿又不是我,用不着向我道歉,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宁儿,也就是了。”
张长行见云帆在门口和人絮絮叨叨,半天都不肯进来,他刚收了人家礼物,又不好意思立即赶人离开。闲谈了几句,实在是心急了起来,只好先行打发萧纵二人回去。
“我那边真有要事在忙,二位若是无事,就先请回吧。”
父子二人对望一眼,有些无奈,只好起身告辞。张长行却是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