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的脾性,见程秋怡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便出言安慰道:“在我等眼中,这都不过是些小事,你只要去赔个礼道个歉也就是了,态度诚恳一点,修行之人不会为此和尔等一般见识。”
程秋怡不放心地道:“紫公不要框我,真的只要道个歉就能揭过此事?”
紫德昭抚须大笑:“哈哈,你只管信我便是,若不是因为老夫资质所限,又岂会在这俗世里打滚这些岁月。”
“那我前去赔礼道歉,需带些什么礼物合适?”
“无需带什么礼物,只身前往便可。”
程秋怡总觉得只身前去太过敷衍,于是央求道:“要不,还是请紫公陪在下走上一趟吧。”
说着一只手已经探进袖口,摸向了早已准备好一打银票。这些动作早已落在紫德昭的眼里,伸手便拦住程秋怡将要掏出的手臂。
“不是老夫不肯为你出头,只因我若是去了,那此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。说白了,此事到此为止,也不过是尔等世俗之人触及了修士的些许忌讳,已然给予了惩戒,只要不再继续冒犯,人家也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。但是老夫同为修行中人,一旦出面,那么此事反而不易善了,要不是做过一场,要不是一方低头认输,这其中的厉害你可明白?”
听了这番话,程秋怡终于也知晓了其中的道理,起身施礼便要告辞。
转身之际又听紫德昭道:“态度诚恳些即可,千万不要攀附人脉交情,更不可提及老夫。”
云帆见来人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,出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程秋怡目睹眼前之人,年纪虽小却气度不凡,且有出尘之姿,又想到他小小年纪出手却如此狠辣果决,而自己还要登门道歉,一时思绪杂乱,竟失了神态。
依宁在院内就已经见到了门口的程秋怡,气呼呼地跑上前来大声质问:“你,你来我家干吗?”
见到依宁,程秋怡微微展现出一些笑容,有些很不好意思地唤道:“宁儿,不肯认我这个外公吗?”
依宁“哼”了一声别过头去:“我只有一个外公,我外公已经去世了。”
程秋怡轻叹一声:“罢了,我的确也不配做你的外公,我今天来只想告诉你,从今以后由我作保,你们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