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畜生还敢逞凶?”
那人还没爬起,就又开始污言秽语的骂将起来,而其余人等却已然住嘴,那人再往门内看去,一个小少年刚好迈步跨过门槛,瞪眼向他瞅来。
见走出来的不过是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,有一仆妇撸起一个童子的袖子,露出上面几道红印,骂骂咧咧地道:“叫那个小妖精出来,看她把我家少爷打的。”
“就知道她们娘俩都不是好东西,大的是狐狸精,小的也是狐狸精,这么点儿大就学会了偷人。”
一个仆妇骂得更是恶毒,此时依宁已经挣脱老仆的拉扯,站在云帆的身后,恨恨地道:“你再说一句?”
另外几人嘴上也没闲着,刚才挨了一脚的那个汉子,上来就要撕扯云帆的衣襟,云帆哪里见过这等场面,既然师兄说了教训他们一下,当下也懒得废话,跳进人群不一会儿除了那三个孩子之外,个个都做了滚地葫芦。
云帆闪进门来“哐当”一声关上了大门,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感觉脏了自己的眼睛。
然而跟后而来的老仆却嗫嚅着道:“这如何是好,这如何是好,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。”
说着已然是急出了眼泪,依宁却感觉很是解气,一脸无所谓地道:“怕什么,大不了杀光他们,我们离开此地。”
“小小姐,莫说气话,我看还是出些银两把这事含混过去才好。”
徐云东见老仆忠厚,便出言为他宽心:“老人家莫要着急,区区小事,他们还翻不出天去。”
再说门外的那些人,根本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,便都趴在了地下,不过心里也都明白,应该是遇到会拳脚功夫的高手。一个个爬起身来都闭上了嘴巴,赶紧带上自家的少爷小姐乖乖地溜了。
离此不远的一座深墙大院内,有一个华服公子正和两个中年男子在一间花厅内对坐饮茶。这位公子正是此间的主人叫做程璧,他父亲是程秋莫的堂弟,算起来依宁勉强须喊这程璧一声舅舅。而另外两人关系就要远了一些,不过都是同族之人,按辈分也都是琴娥的叔父。
三人茶水吃得正欢,程璧道:“老是这么小打小闹的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“难道璧少爷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?”
三人正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