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万分,何况是云帆这种对她有大恩之人。
徐云东见她窘迫,开口道:“不必多言,可将手腕放在桌上,我帮你试一试脉象。”
过了一会儿,徐云东收回手道:“老人家还请取笔墨来,我开个方子,吃上个几剂当有好转。”
沉思了一会儿又对琴娥说道:“你当放宽心思,不可整日里坐思愁困,最好是能找些事情来做。”
“妾身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妇道人家,又能有何事可做?”
徐云东呵呵笑道:“可做之事,说起来却也不少,比如摆弄些花草或是读书写字都行,实在不行哪怕做些女红亦无不可,总之不要让自己闲下来,你的病哪怕不治亦可痊愈。”
几人正在叙话,忽听“哐、哐、哐”一阵砸门声,夹杂着一片吵吵嚷嚷从门外传来。
有人在门外喊道:“狐狸精给老娘出来。”
又有人道:“小骚货竟敢打伤我家小姐”
还有人道:“不要脸的小畜生,竟敢伤了我家小少爷。”
琴娥闻言,手捂双颊低着头就往屋里跑去,依宁也是气得小脸通红,站起身就要奔向大门。
急的那老仆赶紧拽住了她:“小小姐,去不得,他们不敢进来的,我们只要死不出去,他们就没有办法。”
可是门外骂声却越来越是难听,声音也越来越大。
“那个骚货肯定是在家勾搭了男人,这会儿说不定正在成就好事哩。”
“对、对,一定是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此时连徐云东也皱起了眉头,张长行道:“我去打发了他们。”
“我去,我不怕他们。”
眼看那老仆就要把持不住依宁,云帆起身道: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徐云东点头道:“好,还是小师弟比较合适,教训一下也就是了。”
云帆只是个半大的孩子,自是不会招人闲话。门外此时正有几个仆妇和三个家丁模样的粗鄙汉子,兀自在那儿聒噪不休,身后还站着两男一女和三个顽童,正是下学后尾随辱骂依宁的那群孩子中的三个。
“哐、哐”砸门声又响,云帆忽然抬起门栓,一个身影收势不住差点扑跌进来,被云帆一脚又给踹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