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云跟在那叫作阿布的少年身后走进院子,那少年一进门便大声的叫嚷起来。
“阿姆,阿姆,来客人了。”
想了想好像不对,又改口道:“不是客人,是来亲戚了。”
感觉叫亲戚也不太妥当,正想要再换一个称呼,那土屋的房门便已经从内被人推开。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出房门,她身着粗布短衣,头上戴了一方黑色头帕,那微微有些发黄的脸色,一眼就能看出她应该是有恙在身。
“阿布,你带什么人回来了?”
这女人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,少年阿布让出身后的刘云道:“这人是我大爷爷刘云。”
那女人用质疑的目光打量向刘云,细声问道:“你当真是刘全的大伯?”
刘云离家之时也不过才十几岁,那时自己的弟弟都还没有成家,不过听这女人的意思,那刘全应该就是自己并没有见过面的侄子。
刘云点点头道:“你男人和公公呢?”
“都死了,阿布的爷爷是上山采药时摔死了,他阿爸是是病死的。”
刘云从这女人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一丝异常,却也没有追问,而是慢慢地走到院中的一株芭蕉树下,挥手拂去了上面的一层浮土,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,竟然在泥土里挖出一个小小的瓦罐来。
“大爷爷,这是什么?”
阿布凑身上前,只见刘云揭去瓦罐上的一层油纸,从里面倒出了十几枚洁白圆润的石子,还有一串精巧的银铃,这银铃看起来,分明就是戴在女子腕间或是脚踝上的饰物。
当阿布见清了那串银铃,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这铃铛倒是和婆婆的那串金铃一模一样,只是这两年已经很少见婆婆戴了。”
刘云猛然抬头,看向阿布问道:“你说你那婆婆有一串和这一模一样的金铃?”
阿布点了点头:“不错,就连上面的花纹也是一般无二,婆婆以前是经常戴在手上的,所以大家这才都叫他金铃婆婆。”
“你所说的婆婆现在哪里?带我去,你现在就带我过去找她。”
云帆掬起一捧溪水覆在脸上,一边的赵君如抱怨地道:“龙葵你故意的是吧?带着我们一直在大山里兜圈圈。”
“哪里有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