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抢走了我娘,不过我却不怎么怨他,要说怨,也只是怨他死得太早。”
“大姐,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?”
“小沽城。”
小芋头仰头问道:“大姐,小沽城在哪儿?我们去那里干什么?”
依宁从怀里摸出一把蜜饯果子,放在那包袱的一角,这是她随手在那间卧房里顺来的。
“小沽城就在这大河的源头,玉华山的脚下。不过不是我们,而是只有你们三个,等到了小沽城将你们安顿好,我是要去玉华门的。”
“大姐,你真的是玉华门的弟子?”
依宁得意地道:“那当然,我师父叫姬重玄,我师兄叫吕云帆,我师姐叫唉,你们什么也不懂,不和你们说了。”
天天和小芋头满脸都是羡慕的神情,依宁一指弹在小芋头的手腕上:“还剩下三个你别都吃了,去给小结巴送去。”
“哦,好的大姐。”
依宁将地上的包袱重新打好,然后挂在了天天的背上,心情畅快地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星空下,四个矮小的身影,渐渐地隐没在凉凉的夜色当中。
芦花芦杆满地横,调皮不过四龄童。
揪揪几根朝天辫,最是显眼红头绳。
一个头上扎着四个朝天小辫的女娃儿,像一只四角小兽一般,紧抱着灵羽的一条大长腿,吃力地往上攀爬着,灵羽不耐烦地向前走了两步,那女娃儿便被甩坐在了地上。
但是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气馁,爬起身子拍拍小屁股,又继续攀附了上去,努力地伸出一只小手,指尖终于够到了一根耷拉下来的尾羽。
只听灵羽“嘎”的一声鸣叫,便冲天而起,消失在茫茫天际,而那女娃儿看看手中的几片细小的片羽,又抬头望向遥远地天边,恨恨地一跺脚,委屈的嘴角,眼看就要弯了下来。
鹤鸣湖边的那几间木屋前,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娃儿,而木屋的周围也多出了一道高高的院墙,将这女娃儿困在了里面。
那女娃儿还没等哭出声音,便随即破涕为笑,一扭小屁股,便向着院子外面跑去,可还没等她冲出院门,却又被一个硕大的身影给挡了回来,却不是灵羽又是哪个。
“哼,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