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雾隐岛,又去了禁地试炼之事,却是一无所知,不然就是给程璧一个天做胆子,也不敢闹出今日这些事来。
那老仆何公公自然不信程璧所言,但此时,他这一副老迈之躯却又无能为力,只是破口骂个不休。
程璧哪儿有耐心和他磨蹭,招呼一声道:“给我上。”
便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、仆役,扑上前去对着大门一顿猛砸。
却忽然一个柔弱而又略带颤抖女声从门后传来。
“住手!”
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开向两边,一个未施脂粉而艳,身着素服而媚的娇俏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小姐,你出来作甚,老奴就是死也不能叫他们把你给带走。”
看看已经被气的满脸涨红的老仆,琴娥柔弱地道:“何伯,咱们认命吧,我本就是一个不祥之人,打十六岁起就身不由己,先是没了娘亲,而后又没了丈夫,如今连疼爱我的爹爹也没了,现在身边就只剩下了你和宁儿,真是委屈你们了,可是可是我也没有法子啊,呜呜呜呜”
说着滚滚泪珠夺眶而出,而那老仆刚往前走了两步却仰头便倒,“扑通”一声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何伯!”
一个家丁上前试了试鼻息,大骂道:“晦气,竟然就这么死了。”
见出了人命,不少围观之人纷纷退去,那些胆大的也往后退开来几步。
而程璧却阴着嗓子道:“娥姐既然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,这便早点上轿吧,以免错过了吉时。”
琴娥伸手合上了老仆的双眼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语道:“何伯慢走,你等着我,我绝不会给这些畜生留下一枚铜钱。”
此时琴娥脸上看不出一点儿悲喜,她拭干了脸上的泪水看向程壁:“还要请再等我片刻,女子出门总要装扮一下。”
琴娥如此一说,程璧倒也不好直言相拒,只好道:“那还请娥姐速度快些。”
“吱呀”一声,大门又重新关上,琴娥丢下老仆,独自往厨下走去。
这时喇叭也不吹了,锣鼓也不敲了,一群人和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傻子,在门口苦苦的等了半天,也没见琴娥出来,甚至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陈碧等的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