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帆见此机会知道不能再等,斜地里向陈敢递出一剑,轻尘子也是一掌拍向陈敢的面门。陈敢眼看这一掌躲避不开,当下心一横,暗道:“就算我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”
手中短刀横着划向轻尘子,云帆那一剑也正好刺中了他的腋下。只是这一掌、一刀、一剑都实在太过迅疾,“嘭”得一声,陈敢被一掌拍飞出去,撞在了半截舱壁之上,生死不知。轻尘子倒退两步,低头看向腹部,那一刀已将其小腹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,不停的有血液流出。
云帆走到陈敢面前,见他半个脑门已经凹陷进去,知其已无活理,便又向师兄那里看去。徐云东此刻已是防守的多,攻击的少,渐渐地落入了下风。再看轻尘子,虽然已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,但盘坐在那里却只是口喘粗气,基本上已失去了再战之力。
徐云东和那个假季会都还是筑基初期的修士,如果到了筑基中期便可生出剑芒,不再是这般近身缠斗,当到了筑基后期的修士就可以使剑芒离体,伤人于十余丈外。
云帆游走在二人身侧,不时的递出几剑,那个十一始终都在远远地观望,就像这一船人都和他无关一般。几个船夫也早早地避到了船尾,也不知那季会用的什么手段下毒,只有船舱里的这些人着了道儿,必定是他那箫管之中藏有古怪。
徐云东调用灵力渐感不济,费尽余力使出了一招,只见有尺余长的剑芒在季会身前划过,一只手臂齐根而断。
徐云东也跟着踉跄跌倒,一口鲜血压制不住喷薄而出,顾不得别的,大声喊道:“师弟,你赶紧设法离开,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大师兄!”
云帆哪儿肯离开,再说这茫茫大海,一时之间又能逃去哪里。
季会失去一臂,也是痛的龇牙咧嘴,将手中长箫含在口中,出指连点,封住了断臂处的经脉,缓缓的摘下脸上的面具道:“好小子,这金线流星之毒竟对你丝毫无用,难道你身上有什么避毒的宝物?”
说着迈步就向云帆走来。这金线流星是一种果实,此果大小如鸡子,状如流星锤,枝条间向阳的一面生有金线,一至三条不等,除了三仙岛外再没有听说哪里还有生长。
云帆一瞬之间已经闪过无数念头,最终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