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被打横摔出去了老远,然后就见程璧一手抱住另一只手的手腕,已然晕倒在地。
就在云帆和洪开河过招的功夫,程璧居然突然上前,将依宁抢在了手里,一只手掌死死地扼住了依宁的脖子,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,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,云帆果断地一剑斩去了他的右手。
洪开河爬起身来,这才明白,云帆一直都在手下留情,刚才摔出那一跤,人家也只是用的巧劲,而在和自己过招之余,还能一剑分毫不差的斩断程璧的手腕,可见云帆的身手已经不是自己可以企及。
当下洪开河对云帆又一拱手,带着弟子转身就走。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上前抱起程璧,而那仆妇则胆战心惊地捡起地上的断手,二人也不敢再言,径直地快速离开,应是去设法接续断肢去了。
“很好,这件事现在才刚刚开始。”
撂下一句狠话,琴娥的那另外一位族叔,这才带着下人匆匆而去。
云帆拉了一下尚在发呆的依宁:“先回去再说。”
当即二人回转院内,云帆将适才发生之事说出来后,却换来了张长行的一声喝彩,而一旁的那个老仆,却只感觉天塌了一般,扶着石桌哆嗦了半天,才慢慢地坐了下来。
徐云东开口道:“事已至此,我们已不便离去,总要把事情做个了结才是。”
依宁这时反而有些神采奕奕,高兴地道:“那你们今晚就歇在这里吧,反正空房子甚多,我去准备些吃食。”
徐云东看了看依宁和那老仆,苦笑了一声:“不用麻烦了,长行还是劳你出去跑一趟吧,到外面采买一些吃的回来。”
张长行左右看看,也觉得应该自己去跑这个腿儿,二话不说就走出了大门。
程秋怡匆匆忙忙赶回家中,刚进后院,就见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妇人,守在一间卧室门口悲悲切切的啼哭不止。
“璧儿怎样了?”
那妇人一见到他回来,就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。
“老爷,那小贱人差点害死了咱们的璧儿,我要让她不得好死,让她们母女都不得好死。”
程秋怡一把扶住奔来的夫人陈氏,厉声问道:“我问你壁儿怎么样了?”
旁边一个丫鬟诺诺地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