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只大公鸡,不停地叫嚷道:“不要杀大将军,我不吃鸡,我不吃鸡。”
忽然怀里的大公鸡脚爪一用力,翅膀扑棱两下便跃上了墙头,而他却被大公鸡爪子上传来的力道一下子蹬翻在地。
云帆揉了揉眼睛从梦中醒来,自己竟是躺在一堆苇草中间,不知何时睡了过去。
“灵羽,你真的好了?”
云帆一跃而起,惊喜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灵羽,张开了手臂。
“师父,您说云帆是不是隐瞒了什么?”
少华峰上,玄音子站在姬重玄经常驻足远眺的那块岩石上,面向湖边的那几间木屋问道。
栖梧子坐在屋前的石几旁,手捻瓷杯送到嘴边轻轻啜了一口。
“或许有吧,不过他不想说应该是有他不说的理由,这孩子心性很是纯良,就算真有什么也不必使他为难。”
陈玄音转过身来,冲着栖梧子笑道:“师尊,当年师弟就受你宠溺,如今又如此宠爱这个小徒孙,我心里可是有点酸酸的啊。”
栖梧子闻言也是微微一笑:“我玉华门传承三千年来,一直都门楣不兴,在我之前,有几代门人甚至都是单传,如今弟子门人已有十余位之多,玄音你功不可没。”
“弟子哪敢居功,如若是能寻回太师祖和师祖就好了,其实我刚才也只是在想,不知道云帆在里面可有发现两位师祖的线索。”
“若真有发现,云帆当不会隐瞒,事关宗门兴衰,那孩子知道轻重。”
玄音子点头道:“也是,应是我想多了,不知道师弟还需要多久才能回来?”
栖梧子又举起瓷杯道:“我让他在风雷院中多历练些时日,过段时间我自会召他回来。”
“是不是昆虚宫有什么消息传来?”
“太古封印不可不放在心上,重玄在那里也好随时掌握动静。还有玉虚门一直有心窥探你两位师祖的情况,如今我结丹不久,境界未稳,让你师弟守在那里也是为我多争取些时间。”
陈玄音道:“还是师尊想的周到,此番那费渊不知道是私自前来,还是受人唆使?”
“哼,不管什么原因,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。就算玉虚门猜到我们杀了他,那也是咎由自取,越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