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勇的机械臂残骸突然迸发七色光谱,光芒耀眼夺目。
在列车虚影的第三节车厢位置烙下个焦黑的三角印记,那烙印的过程中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还带着一股烧焦的味道。
那焦痕里渗出的不是木炭灰,而是带着松脂香味的加密电码——
牟勇的机械指节碾着怀表碎片在木箱表面划出火星,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格外响亮。
孔雀蓝液体凝成的列车虚影突然发出汽笛嘶鸣,那声音悠长而凄厉。
碎片棱角割破他掌心,血珠“滴答”一声滴在焦黑三角印记的瞬间,竟浮起串昭和十四年的军需编码,那编码在血珠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神秘。
“狗日的玩灯下黑!”牟勇啐出口带铁锈的唾沫,“噗”的一声,唾沫落在地上。
蒸汽臂残存的齿轮咔咔转动,那声音有节奏地响起。
“上个月被端掉的731给水站,地下三十米藏着他们的钨钢熔炉!”他猛地将碎片拍向木箱,“砰”的一声,锈迹斑斑的箱体突然泛出松田戒指特有的菊纹光晕,东北三省地图在光晕里裂成蛛网状——每个断裂点都对应着抗联密营的位置。
马护士突然扯断听诊器的胶管,“嘶啦”一声,胶管断裂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铜制听头在地面敲出摩尔斯电码的节奏,那节奏清脆而有规律。
周侦查员先是眉头一皱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,紧接着
然后,他脸色骤变,抬脚碾碎听头:“这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紧急暗号!”他军靴跟裂开道细缝,藏着的微型显影剂洒在木箱表面,瞬间显露出二十七个针孔大小的弹痕——每个弹孔角度都精准对应奉天兵工厂的机床参数。
陈班长突然踉跄着撞向染血的纱布箱,脚步有些不稳。
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痛苦,敌人的控制让他感到无比的无奈。
他溃烂的左臂渗出冰晶状黏液,那黏液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。
他颤抖着撕开领口,锁骨下方缓缓浮现与刘叛徒同样的“菊”字烙印,那烙印仿佛是他心中的一道枷锁。
“四三年冬他们在我冻僵的心脏里埋了块怀表”话音未落,地窖顶梁突然砸下个铁皮罐头,“轰”的一声,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