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桥的引信布置好。”牟勇正往弹匣里压入闪着蓝光的特殊子弹,闻言突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:“要酒还是要醋?”
“要能点着的。”萧云将最后一个磁暴发生器拍进冻土,表盘上的倒计时突然变成血红色。
冰层深处传来齿轮重新咬合的轰鸣,而日军阵地上空已然浮现出青铜色的能量旋涡,那旋涡旋转着,发出低沉的呼啸声。
冰原上腾起的硝烟被狂风撕成絮状,牟勇的军靴碾过结冰的青铜碎片,发出清脆的咔嚓声。
他身后十二名敢死队员腰间挂满椭圆形手雷,冻硬的绑腿发出皮革摩擦的吱呀声。
“小鬼子想不到咱们会走冰河。”牟勇舔了舔开裂的嘴唇,将涂着防冻油脂的望远镜递给爆破手王铁柱。
冰层下方隐约可见游动的青铜色光斑,像是某种机械水母在巡逻,那些光斑闪烁不定,仿佛幽灵一般。
七号铁路桥的铆钉在零下四十度发出呻吟,那声音仿佛是桥梁在痛苦地呼喊。
牟勇摸出萧云给的磁暴触发器,发现表盘上的青铜铭文正逆时针旋转。
“龟孙子把变电站修桥墩里了。”他踹开结冰的沙袋,露出日军用甲骨文刻印的变电箱。
当第一捆tnt塞进桥墩缝隙时,东南方突然传来汽笛嘶鸣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。
牟勇瞳孔骤缩——三列披着雪色伪装的装甲列车正喷吐着青铜色蒸汽,车顶旋转的炮塔竟是由数百把刺刀焊接而成。
“引爆!”牟勇的嘶吼被爆炸声吞没。
冰河炸起二十米高的青铜水柱,那水柱冲天而起,带着巨大的冲击力,那些游弋的机械水母在高压电流中疯狂抽搐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敢死队员们顺着钢索滑向对岸,手中的ep步枪泼洒出湛蓝弹幕,那弹幕如同蓝色的火焰,照亮了夜空。
日军阵线后方腾起的蘑菇云让萧云手腕一震。
怀表投影的全息地图上,七个赤红光点突然跳成翠绿。
“老牟得手了!”他甩出签到空间里最后三箱燃烧弹,弹体表面的波纹与磁暴线圈共振出诡异的嗡鸣,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。
正在冲锋的日军突然集体踉跄。
他们的皮质弹药包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