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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纵身向前,只听得前方怒喝声连连,夹杂着真气激荡的声音,争斗之人看似武功不错。
他心中一凛,莫不是刚刚下山的向问天和谁打起来了?
走近一看,只见三个人正在争斗,其中一个人是和驼子,一个人身穿红衣,手持长剑,身法迅捷,另外一个人只是在旁边掠阵。
张无忌心中一惊,这三个人怎么斗在了一起?
那个驼子赫然是“塞北明驼”木高峰,那身穿红衣的剑客是田伯光,站在田伯光身旁掠阵的却是林平之。
现在的情形,好像是田伯光和林平之一起与木高峰对战,田伯光和林平之怎么统一战线了?
张无忌搞不明白,但见田伯光身法剑法好像更快了,那木高峰被田伯光围着连刺数剑,每一剑都刺到了要害之处,顿时手臂、胸口、腿上都是鲜血淋漓的。
田伯光又攻出数招,木高峰惊叫连连,肩头、手臂又中了两剑,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。
田伯光不再出剑,掠到了一旁站定。
林平之见状上前,对木高峰恨恨的说道:“木高峰,当初你贪图我家辟邪剑谱,为了逼迫我父母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,害死了我爹爹,你可想到有今天?”
“哼!当初你为了躲避余沧海,冒充我的孙儿,现在仗着有这个疯子淫贼撑腰,竟敢和你爷爷说硬话了,兔儿相公就是兔儿相公,你是不是卖屁股了?”木高峰讥笑道。
林平之气的满脸通红,上前一剑刺向木高峰的咽喉。
木高峰本来就觉得今天难逃一劫,所以只求速死,故意激怒林平之。
他见林平之一剑刺来,心中忽然一动,立刻扭转上半身,本来是面朝林平之的,变得成了背对林平之。
“嗤”的一声,林平之的长剑刺入木高峰的后背,他兴奋的差点儿叫出声来,如此一来,自己大仇得报,压在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。
眼见他的长剑刺入木高峰的后背,但对方是个驼子,他这一剑刺入罗锅之中,对方背上顿时喷射出一股黑水来。
“不好!”他心中一惊,但觉这股黑水腥臭难闻,似乎是有毒之物。
这黑水照着他的脸喷射而来,他躲避不及,就在这时,一道红影闪